显然是送客的意思。程俊来微愣，随即明白了严妍的意思，“你想跟我交换？”

严妍一阵无语，妈妈说话也不嫌气氛尴尬。严妍和符媛儿愣然对视，这是白唐的声音。

“小妍，你要知道，这世界上最想让你幸福快乐的人，就是你爸。”严妈的眼里泛起泪光，“你爸的确受苦……但他如果知道你和程奕鸣都陷入了痛苦之中，他也会于心不安。”他以为她会诉苦，会质问，但她眉眼间一丝一毫的疑虑也没有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你办到答应我的事，我也会办好答应你的事。”外面靠司俊风提供线索，里面靠白队纵容包庇，连最不起眼的阿斯也处处为她说话！

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，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，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。想要啃下她，可能要另外费一番功夫。

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款式，将严妍衬托得像仙女。程奕鸣忽然站起身，快步往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