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“许佑宁端详着穆司爵,越想越好奇,“你……到底要带我去哪里?”
十五年前,康瑞城制造了一起车祸,陆薄言的父亲在车祸中丧生,最后警察抓到的人却是洪庆。
“许奶奶的忌日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和佑宁是在那天分开的。”
“东子,”康瑞城慢悠悠的问,“你的意思是,阿宁其实挣扎了,只是她不是穆司爵的对手,挣不开而已?”
她承认,她想穆司爵,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想。
如果喜欢的那个人不在自己身边,而是在另一个人的身下辗转承欢,就算她快乐,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?
“……”穆司爵沉吟了两秒,缓缓说,“过两天再说。”
康瑞城皱了皱眉,忍不住问:“为什么?”
怎么会这样呢?陆薄言怎么会在旁边呢?
所以,他不能害怕,他要想办法。
她的意思是,她已经掌握了陆薄言的口味。
手下的尾音落下后,对讲机里不再传来任何声音。
许佑宁折回病房,换了身衣服,大摇大摆地走出去。
果然,沐沐歪了歪脑袋,很快就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结了,抿着好看的小嘴唇说:“好吧。”
唔,她现在求放过还来得及吗?
半个小时后,直升机在机场降落,许佑宁依然没有转醒的迹象。